春天,那太阳暖洋洋的,它伸出暖暖的大手,摩攀得人浑身舒坦。阵阵春风,吹散云雾,太阳欣然露出笑脸,把温暖和光辉洒满湖面。
这使我想到了我们的母亲,母亲就像大地,母亲生下我们,我们就有了生命,大地回春了,就等于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所有的生命都重新来过。
田野上,麦苗返青,一望无边,仿佛绿色的波浪。那金黄色的野菜花,在绿波中闪光。
各式各样的野花也睡醒了,只见它们伸伸腰,抬抬头,争先恐后地纵情怒放,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白色的、紫查的……真是百花争艳,五彩缤纷。这些花虽然不名贵,但它们用自己的点点姿色点缓着这青春的草地,把自己的一切无私地奉献给大地。成群结队的蜜蜂,呼扇着黄色的翅膀,嗡嗡地忙着采蜜;那五颜六色的彩蝶,也成双成对地翩翩起舞。
炎炎的烈日高悬当空,红色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上,地面着了火,反射出油在沸煎时的火焰来。)R有人敢抬头看一眼太阳,只觉得到处都耀眼,空中、屋顶、地上,都是白亮亮的一片,白里透着点红,由上到下整个像一面极大的火镜,每条都是火镜的焦点,仿佛一切东西都要燃烧起来。
盛夏的阳光真像蘸了辣椒水,坦荡荡的街上没有一块荫凉地。
路旁的林荫树郁郁葱葱,坪儿齐声歌唱,它们好像在夸耀自己的季节。
初夏,石榴花渐渐开放了,绿叶衬红花,美丽极了。远望,它们像一片熊熊燃烧的烈火,又像黄昏升起的红艳艳的晚霞。
秋天的树叶在其生命终止时,最后去亲吻那曾经给了它生命的大地。
秋天的美是成熟的—它不像春那么羞涩,夏那么坦露,冬那么内向。秋天的美是理智的—它不像春那么妩媚,夏那么火热,冬那么含蓄。
晚秋了,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上,像个老公公露着笑脸在打睦睡。深秋的太阳像被革上了橘红色灯革,放射出柔和的光线,照得人身上、脸上暖烘烘的。
一到秋天,太阳就将它的光芒全撒向人间。瞧,田野是金黄的,场地足金黄的,群山也是金黄的。
冬天的太阳像月亮一样苍白无力。太阳正被薄云缠绕着,发出淡淡的耀眼的白光。
太阳一年操劳到头,忙到冬天,就筋疲力尽,几乎放不出热力来了。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
“呼—呼—”,狂风呼啸,大树在狂风中摇晃,一条条树枝就像一条条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着。
数九寒天,冰封千里。整个世界成了一只大冰箱,山冷得颤抖,河冻得僵硬了,空气也似乎要凝固起来。
初冬:像一位美丽的、高贵的、矜持的公主,舞动着她那神奇的面纱,送来阵阵凛冽的寒风。
寒冷的严冬,河水一改往日的活泼,似乎恬静地睡着了。
冬天,虽然没有春天迷人的鸟语花香,没有夏天壮观的闪电雷鸣,没有秋天诱人的丰硕果实。但它也有献给大自然的含蓄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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