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楹联的利用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修辞手法 来源: 逍遥右脑记忆

楹联的利用

在我国优良文化传统中,是极富特点的一个门类。它从出生定型后,就普遍运用在社会生涯的方方面面。内容关涉范畴大至国际来往、国家社稷、政治、军事、经济、科技、文化、艺术,小至家庭生活、个人涵养、丧葬婚娶、调笑取乐、讽喻讽刺、辛辣暗斗,等等。可以说对联在各行各业中,无所不有,无事不有。好的对联,老是与时代潮流共进,反映时代风貌,宣传精神,抨击黑暗权势,歌颂提高,鼓舞前进。它存在诗、词、曲、散文等文学作品的意境和社会心义,但比其更简洁、更快捷,流传更敏捷、更辽阔。

明神宗万历当前,宦官擅权,朝廷覆盖着黑暗可怕的氛围,而江苏无锡东林书院一批常识分子,却举起反阉党旗号,鞭挞朝政,被称为“东林党”,其领袖顾宪成曾在书院大门上书联: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动听;

家事国是天下事,事事关心。

联语抒发了他们读书人关怀国度运气,关心时政,疾恶除奸的抱负。“东林党”人中许多仁人志士,为此坐牢,被杀头,付出了性命的代价。这副对联却成为后来人鼓励本人的、壮语,备受青眼。

苏东坡智对辽使,是长期流传的外交佳话。宋神宗时,宋与辽的邦交关联趋于弛缓,使节们说笑打趣、念叨诗文的事常有。一次,辽国派来一位粗通汉文的使臣,宋朝让苏东坡前去陪伴。辽使早知东坡大名,便想以奇文难倒他。两人寒暄之后,辽使说:“有句‘三光日月星’的出句,头字为三,统领下边三种发光物,对句不应再是三,又必需领三个词。辽国无人对得出,请先生施教。”东坡即说:“实在不难,我先对个‘四诗风雅颂’。”雅天职为大雅、小雅,与风、颂合成四诗。辽使听后抱拳称颂。这时,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大作。东坡指着窗外说:“也能够‘一阵风’绝对。”辽使惊疑,更加信服。吃饭时东坡又说:“还可对‘四德元亨利’。”辽使说:“学士差矣,元亨利贞为四德,去掉贞怎么行呢?”东坡从容笑道:“宋朝习惯讲避讳,皇上大名怎能不避。”辽使理解此俗,猛醒到神宗之父仁宗名赵祯,“祯”“贞”同音,遂即感激东坡提示,否则就可能犯忌。东坡说:“两国风俗有别,即便你说了,皇上也不会怪罪,咱们是‘两朝兄弟邦’嘛。”说到此,辽使拍案曰:“真大邦大才,学士顺口又是个对句。”东坡的机灵和才学,赢得了异邦使臣叹服赞美,也博得了外交运动的美妙名誉,从而千古传播。

苏东坡智对辽使,属于微风细雨的外交活动。应用对联有时也会呈现一触即发的外交斗争,波及到国家民族的尊严。据传1900年,八国联军攻占京津,腐烂的清政府屈膝求和。在一次会谈开始之前,一位洋人藐视地说:“据说你们中国有一种对联,人人善对。我出一联,诸位对一对。”他举目环视四周,大声念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单戈为战。”八大王指八国联军各国,单的繁体字是?,战的繁体字是?。句末用合字法。别的洋人听后,心领神会,发出狞笑。可中国人当时是向人家乞降,面对这种挑战,虽恼怒于心,却不敢惹恼洋人,只是为难地苦笑。当时,有一年青人忍气吞声,霍地站起来说:“听我的下联。”他愤怒地念道:“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合手即拿。”洋人们竟相视愕然,目瞪口呆。这是文斗,虽不在硝烟洋溢的战场,却也是为国雪恨。

人们去北京游览,都要去故宫。太和殿这个被民间称为金銮殿的皇帝上朝地方,挂着好几副对联。殿门联为:

龙德正中天,四海雍熙符广运;

凤城回北斗,万邦和协颂平章。

这是在颂扬号称真龙皇帝的皇帝治国有道,国家旺盛发达,四海祥和,北斗高照,万邦拥戴,浮现出一派升平气象。当然这是执政天子的吉利语。大殿前破柱上的楹联是:

表正万邦慎厥身修恩永;

弘敷五典无轻民事惟难。

这是以皇帝的口吻对自己义务的提醒,属警示性的话。讲到要修身,要无轻民事。但真正做到的有几个皇帝呢?对大多数皇帝来说,不外是装潢门面罢了。

然而,太平天国这个农夫革命政府天王府的对联,却不大雷同。南京天王府金龙殿相称于北京的故宫太跟殿。洪秀全题金龙殿的对联却是这样的:

虎贲三千,直扫幽燕之地;

龙飞九五,重开尧舜之天。

这原是元末红巾军北伐时,东路军将领毛贵战旗上的旗联,洪秀全只把下联“大宋”二字改成“尧舜”,显然这是其发自心坎的吆喝,是农民起义的战斗口号。虎贲为古代勇士;幽燕指北京,由于北京古代曾附属幽州和燕州。洪秀全说要派三千勇士,涤荡清廷核心——北京,毁灭清王朝,还要把国家管理成最理想的尧舜时期。这显示了太平天国革命的幻想和信心,表示出激情壮志和好汉气势。还有一副,也是洪秀全题天王府金龙殿的。其联如下:

惟皇大德曰生,用夏变夷,待驱欧美非澳四洲人,归我幅员乃一统;

于文止戈为武,拨乱反正,尽执黄白红蓝八旗籍,列诸藩服斯万年。

这副对联,明白提出为了生存,要驱赶欧美非澳四洲人,同一中国。1840年鸦片战斗后,本国列强纷纭来华进行抢夺,清政府腐朽无能,任其随心所欲,中国实际上已变成了殖民地。而清政府又把重要力气用在弹压海内农夫起义上,对外步步让步让步。太平天国却举起了反帝的大旗,洪秀全这副对联,提出了太平天国反对外来侵犯的主旨,显示了中华民族的气节,也代表了全部中华民族的宿愿。对联中还表现,革命胜利后,要拨乱反正,团结国内各族国民建设华夏古国。惋惜,太平天国革命不贯彻始终,自己又内耗,造成自败,终于被镇压下去了。

1919年五四活动,强调要“外争国权,内惩国贼”(国贼指曹汝霖、章宗祥、陆宗舆)。游行步队曾有以北京学界名义同挽的横幅。书曰:

卖国求荣,早知曹瞒遗种碑无字;

倾心媚外,不期章?余孽逝世有头。

联中的曹瞒是汉末曹操,章?是北宋改造变味的宰相。这一副对联实际是骂曹汝霖(签署《二十一公约》时任外交次长,主持卖国条约签订),章宗祥(驻日公使)倾心媚外,卖国求荣,是曹操、章?这些奸臣的遗种余孽。当然,对联不是历史,骂得解恨,但对曹操、章?却有点过火。

北京革命历史博物馆,收藏有第二次国内革命战役时代苏区人民的一副对联:

斧头劈开新世界,

镰刀切断旧乾坤。

当时共产党以镰刀斧头为革命标记,代表以工农为主体的苏维埃政权。工农红军的旗帜上都有斧头镰刀穿插的图案,表示工农结合创世界。这副对联反应了革命人民改革乾坤、颠覆旧世界、树立新政权的斗争精神,雄浑有力,给人以鼓励。

抗日战争,是中国革命史上对抗外侮、争夺民族解放的豪举,许多振奋人心的对联,记载了中华儿女奋战沙场、舍生效命的和获得的光辉胜利。且列举几副如下:

[1]奇袭平型关,鬼子抛盔弃甲尸横野;

痛歼坂垣旅,国人吐气扬眉喜溢心。

[2]横尸上海多洋鬼,

喋血疆场壮国魂。

[3]扎寨连营除日寇,

横刀立马振邦威。

联[1]为庆平型关大捷联。1937年9月,八路军逐一五师设伏山西平型关,奇袭日寇,击溃日寇王牌精锐军队坂垣师团第二十一旅团,歼敌三千余,毁敌汽车百余辆,缴获步枪千余支及大批战利品,为抗战开端后中国第一次大成功,揭穿了日本军国主义不可克服的神话,国人精力大振。联[2]是赞扬1937年“淞沪会战”联。这次会战时光近三个月之久,范围之大、战役之剧烈,是抗战史上少有的。战争中日寇伤亡达五万余人,使日寇“三个月消亡中国”的幻想成为泡影。十九路军出现出了“宝山壮士”“淞沪八百将士”那种前仆后继、血战到底、可歌可泣的感人业绩。联[3]是记1940年7月到12月“百团大战”联。这次战役由八路军副总司令彭德怀指挥,是以破袭正太、同蒲、平汉铁路主要交通线为目的,阻拦日寇长驱直入的战斗。多少个月里进行战斗八百余次,毙、伤、俘日伪军四万五千余人,战胜敌据点二百九十多个,缉获大量军用物质,繁重打击了日寇侵略者,谱写了抗战史上辉煌的一页。

1949年蒲城解放,人民沿路搭彩棚欢送解放军,曾任杨虎城十七路军绥靖公署顾问的冯勉之老先生,为县城彩棚撰联:

解放军抑强扶弱,所攻必克,所战必胜,所到处必偃,威震瀛寰,功成世界;

专制制祸国殃民,有官皆贪,有吏皆污,有兵皆盗匪,上干天怒,下失人和。

此联以锋利的笔锋,怒斥了公民党反动派的腐败腐化与官吏兵匪的丑陋嘴脸,热忱歌唱了共产党引导下的解放军的劳苦功高,爱憎明显地表白出宽大劳动听民渴望解放的心声。

1976年“四五”运动中,广大人民大众忍耐不了“四人帮”对周恩来的诽谤与毁谤,以诗歌、对联等为兵器,以吊唁总理为由,在天安门广场和万恶的“四人帮”进行激烈的奋斗,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这些挽联是对总理的哀思,更是刺向“四人帮”的匕首。试举几例:

怀念总理,挥泪继遗志;

怒对豺狼,横眉举刀枪。

忠魂不泯,热血一腔化春雨;

正气凛然,壮志千秋泣鬼神。

忘我无畏,光明正大,肝胆比日月,大鹏展翅,蓬雀心惊;

为党为国,鞠躬尽瘁,赤忱照千古,金猴骋目,魑魅难藏。

激愤的语言,使“四人帮”觉得民心难侮、末日降临,不得不下毒手,于是演出了一出残暴镇压人民的丑剧,天安门广场涌现了一场空前的血难。这是众人永远难以忘却的。

筹划生育的国策实行以后,一些人迷恋成规旧俗,因此出现了许多宣传方案生育,倡导晚婚晚育、只生一孩的对联,其中也不乏优良者。有一副春联写道:

新春佳节,爱侣重圆,应斟酌人口普查,已超十亿;

吉日良宵,情人话旧,莫忘记规划生育,只许一胎。

春节是我国的传统佳节,很多两地分居的夫妻要团圆,对联即提醒人们留神打算生养。借佳节喜庆,宣传国策,语言艰深,对仗工稳,极为奇妙,把宣扬品艺术化了。

从以上所举关涉到国家大事的数例来看,对联的社会作用可见一斑。至于其余有关各行各业的,就更多了。对联长期以来不被人视为文学作品,连对联高手、近代史上的怪杰梁启超也说:“楹联起自宋后,在骈俪文中,原不过是附庸之附庸。”因而,对联从未载入文学史册,但在广大文明人和干部中却根深叶茂,作品数量相称大。仅以留念民主革命巨大先行者孙中山先生的挽联而言,在中山先生哀挽录里,就收集了包含李大钊、蔡元培、于右任等人的挽联一千四百零三副。还有一位在中国创办实业、乐善好施的简照本先生(1870—1923),他的挽联竟达一千七百零四副。以此类推,对联在历史长河里存留的数目,就可想而知了。假如当真收拾起来,相对不亚于诗歌的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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