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从一个深厚的梦里惊醒。忽然感到凯瑟琳的脸在我面前一闪,比真人大上几倍。她看来很难过,似乎需要我的帮忙。看看钟,才清晨三点三十六分。没有外界的嗓音把我吵醒,卡洛在我旁边睡得正熟,我挥去这个动机又倒下去睡。
统一天凌晨约三点半,凯瑟琳从恶梦中惊醒;她流着冷汗、心跳加速。她决议以静坐来镇定情感,并想像在我会诊室里被催眠的情况。她想像我的脸、伪装听到我声音,然后匆匆睡去。
凯瑟琳变得愈来愈通灵,显然我也是。我回忆起心理学教学讲的在治疗关系中"感情转移"(transference)与"绝对感情转移"(counter transference)的互动。感情转移是病人对医治者所代表的过去某个人投射的情感、思惟、欲望。相对感情转移则是相反,是治疗者无意识间对病人的情绪互动。但这个凌晨三点半的互通却不属于两者。它算是一种精力感应吧。不知怎地,催眠翻开了这个管道,或者是,前辈巨匠和守护者及其余人造成这次感应,总之,我并不惊讶。
这次会诊中,凯瑟琳很快进入催眠状态。她敏捷紧张起来。"我看到一大片云……很吓人。"她的呼吸很急促。
"还在那儿吗?"
"我不知道。它来得快也去得快……就在山顶上。"她依然很缓和,呼吸繁重。我怕她是见到了核爆。她会看到未来吗?
"你看得到那座山吗?像不像爆炸后的样子?"
"我不知道。"
"为什么会令你害伯?"
"太突然了,就在那里。有好多烟,很呛人。又很大,在一段间隔外……"
"你是保险的。能更濒临一点吗?"
"我不想再凑近了!"她决然毅然地答复。她如斯坚拒倒是不常见的。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再问。
"我想那是一种化学物资或什么的。在它周围就很难呼吸。"她艰苦地吸着气。
"像一种气体吗?是从山里冒出来的……像火山吗?"
"我想是的。它像一朵大香菇。对,就是这样,但是白色的。"
"不是爆炸?核爆之类的?"她停下来一会,才继承。
"是……火山暴发一类的。很吓人、很难呼吸,空气里都是灰尘。我不想待在这儿。"她的呼吸慢慢恢复到平凡的和缓速度,她离开了那个骇人的现场。
"现在较轻易呼吸了吧?"
"是的。"
"好。现在你看到什么?"
"没什么……我看到一条项链,在某人脖子上的一条项链。蓝色的……是银链,思维,挂有一颗蓝色宝石,四周还有更小的宝石。"
"蓝宝石上有什么吗?"
"不,它是透明的,我能够看穿它,那名女士有黑发,戴了一顶蓝帽……帽上有很长的羽毛,衣服是天鹅绒的。"
"你认得这女士吗?"
"不。"
"你在哪儿,或你就是那女士?"
"我不知道。"
"不外你看到她?"
"是的。我不是那女士。"
"她多大年纪?"
"四十几岁。不过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老。"
"她手上在做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站在桌子旁边。桌上有一个香水瓶。是白底绿花的图案。另外还有一把刷子、一把银把手的梳子。"我对她的细节描写觉得惊奇。
"这是她的房间,还是一间商店?"
"是她的房间。有一张四个床柱的床,是棕色的。桌上还有个水罐。"
"水罐?"
"是的。房间里没有挂画,但有难看的窗帘。"
"还有别人在四周吗?"
"没有。"
"这名女士和你的关联是什么?"
"我伺候她。"她再度以佣人身份呈现。
"你在她手下良久了吗?"
"不……只有几个月。"
"你爱好那条项链吗?"
"是的。她戴起来很文雅。"
"你有没有戴过那条项链?"
"没有。"她的回答很简短,所以须要我自动提问来取得基础材料。她令我想起本人尚未到青少年期的儿子。
"你现在多大?"
"大慨十三、四岁……"同样年事。
"你为什么离开了家人?"我问。
"我没有离开家人。"她矫正我的话。"我只是在这里工作。"
"我懂了。工作完了你就回去?"
"是的。"她的谜底只留下极少的摸索空间。
"他们住在附近吗?"
"很近。……我们很穷。所以必须工作……当佣人。"
"你知道那女士的名字吗?"
"贝玲达。"
"她待你好吗?"
"好。"
"你工作很累吗?"
"并不很累。"对青少年问话向来不是简略的事,即便在前世中也一样,幸好我受过练习。
"好。你现在还看到她吗?"
"没有。"
"你现在在哪里?"
"另一个房间。有张铺了黑布的桌子……流苏始终垂到桌脚。我闻到好多草药……还有很重的香水味。"
"是你女主人的吗?她是不是用许多香水?"
"不,这是另一个房间。我在另一个房间里。"
"这是谁的房间?"
"一个黑黑的女士。"
"黑黑的?你看得到她吗?"
"她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布。"凯瑟琳小芦说。"而且又老又皱。"
"你跟她的关系是什么?"
"我刚来这里看她。"
"为什么?"
"看她玩牌。"我直觉地知道他来这个房间算命。这真是个有趣的对比;凯瑟球和我在这里进行心灵上的探险,在她的前世间来往返回探寻,但是,兴许两百年前,她去找过算命师预卜她的将来。我知道现世中的凯瑟琳并没有找人算过命,对四色牌也不明白;这些事令她惧怕。
"你可以看出你的运气吗?"我问。
"她看得见许多事。"
"要问她问题吗?你想晓得什么?"
"想知道……我结婚的对象。"
"她拿牌算了当前,对你说什么?"
"我的牌里有几张是……有杆子的。杆子和花……但还有杆子、箭和某种线条。另外一张牌有圣杯……我看到一张男人拿盾的牌。她说我会结婚,但不是和这个人……其他我就看不到了。"
"你看得到这位女士吗?"
"我看到一些硬币。"
"你仍和她在一起,或到了别地方?"
"和她在一起。"
"那些硬币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它们是金的,边沿不太平滑,是方型的。有一面是个皇冠。"
"看看硬币上有没有年份。"
"一些本国字。"她回答:"X和I凑成的。"
"你知道是哪一年吗?"
"一七……什么的。我不知道。"她缄默下来。
"这个算命师为什么对你主要?"
"我不知道……"
"她算的后来实现了吗?"
"……但她走了。"凯瑟琳低语道。"走了。我不知道。"
"你现在看到什么?"
"什么也没有。"
"没有?"我很讶异,她会在那里?"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吗?"我问,想把她的各个线索拼凑起来。
"我已经分开那里了。"她已经离开那世,在休息了。现在她已能靠自已做到,不需要再阅历一次逝世亡。咱们等了多少分钟。这毕生并没有很重大的事,她只记得一些特别的细节,及去找算命仙的经由。
"你现在看到任何货色吗?"我再问。
"不。"她轻声说。"你在休息吗?"
"是的……不同色彩的珠宝……"
"珠宝?"
"是的。它们事实上是光芒,但看起来像珠宝……"
"还有什么?"我问。
"我只是……"她停下来,而后声音变得大而确定,第八型在工作中的优势。"周围有很多话语和思维飞来飞去……是对于共存与协调……事物的平衡。"我知道先辈就在邻近。
"是的。"我激励她继续。"我想要知道这些事件。你能告诉我吗?"
"目前它们只是一些句子。"她回答。
我提示她。当她回答时,是诗人前辈的声音,再听到他启齿令我一惊。
"是的。"他回答道。"任何事都必须有所平衡。大自然是平衡的,飞禽飞禽和谐地活着。人类却还没有学会,他们一直在摧毁自己。他们做的事缺少和谐,也没有打算,“神秘”的催眠背后是科学。天然就不一样了,自然是平衡的。自然是活气和性命……及养精蓄锐。人类只知损坏;他们破坏做作,也捣毁其别人,最后他们会毁掉自己。"
"这是个恐怖的猜测。世界连续在凌乱与动荡中,但我盼望这天不会太早来到。"这什么时候会发生?"我问。
"会比他们想的还快发生。天然会存活下来,动物会存活下来,但我们不会。"
"我们能做什么来避免这种覆灭吗?"
"不能。凡事都必需均衡……"
"这个灭绝会在我们有生之年产生吗?我们能转变它吗?"
"不会在我们有生之年。它来时我们已在另一个空间、另一个层次,但我们会看到。"
"岂非没有措施可以教诲人类吗?"我持续寻找前途,求取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要在另一个层次才干做到,我们会从中得到教训。"
我往光亮面看。"那么,我们的灵魂会在不同的处所失掉提高。"
"是的。我们不会再到……这里。未来就知道了。"
"是的。"我赞同志。"我需要告知这些人,但不知怎么他们才听得进去。是真的有方式,仍是他们必须自己学?"
"你不可能让每一个人知道。要禁止毁灭,就得每个人事必躬亲,但你不可熊做到这点。消灭是阻拦不了的,他们会学到的。当他们先进到某一个阶段,就会学到这件事。会有和平的,但不是在此,不是在这度空间。"
"最后会有和平?"
"是的,在另一个档次。"
"然而,好像还很远。"我埋怨道。"当初人们仿佛还很猥琐……贪心、盼望权利、狼子野心。他们忘了爱跟懂得,以及常识,还有良多事待学习。"
"是的。"
"我能写下什么来辅助这些人吗?有没有什么方法?"
"你知道办法的,用不着我们告诉你。但它没有效,由于最后我们都会达到同一层次,那时他们就知道了。大家都是一样,第三型的外在表现,我们并不比其他的人巨大,所有这些不过是课业……还有处分。"
"是的。"我批准。这一课可真是深邃,我需要时光缓缓消化。凯瑟琳沉默了。我们等着,她休息,我咀嚼着方才一个钟头里的听闻。最后,她攻破沉默。
"那些五彩缤纷离开了。"她轻声说。
"那些声音、句子也是?"
"是的,我现在什么也没看到。"她停下时,头开端左有摇晃。"有个灵魂……在看。"
"在看你?"
"是的。"
"你认得它吗?"
"我不能断定……我想可能是艾德华。"艾德华在去年过世了。他好像真的无所不在,总围绕在她身边。
"那个灵魂看来是什么样子?"
"就是一道……白色的……像光一样。他没有脸,不像我们意识的样子,但我知道是他。"
"他和你有什么沟通吗?"
"不,他只是看。"
"他在听我所说的话吗?"
"是的。"她小声说。"但他现在走了。他只是来看看我是否平安无事。"我想起守护天使这个广泛的观点。看来,艾德华相称靠近这个角色,而凯瑟琳也提过守护的精灵,我猜忌我们小时候的"神话"有多少是根植于含混的从前记忆。
我也揣摩着灵魂间的层级,有关谁做守护者,谁成为前辈大师,或是两者都不是,只是学习。应当有基于智慧和知识的评分,看离终极成为相似神的目的还差多远。这是好几世纪以来,神学家倾心寻求的目标,他们对此神圣的联合瞥见过一眼。我并没有这种亲自教训,但透过凯瑟琳的管道,却似乎有了最佳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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