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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的力量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催眠原理 来源: 逍遥右脑记忆

  接下来的几周,有时我会忘记这次的力量与直接,有时我会陷进日常生活的轨道,担忧平时会记挂的事。怀疑仍会浮上心头。好像当我的心智不专一时,仍倾向于过去的模式、思考和怀疑主义。但那时我会提示自已--它真的发生过!我了解没有亲自经验要相信这些观念有如许困难。对于感性了解之外的情感接受,经验是必要前提,但是经验的冲击老是随时日而消退。

  起先,我不明白自己怎么变了那么多。我知道自己变得较有耐性而温和,别人告诉我,我看起来异常安详、快活、静定。我觉得生命中有更多生机、喜悦,更多目的和更多的满意。我明白自己不再有死亡的恐惧,不怕自己的逝世或不存在,也比较不怕失去他人,虽然我会很惦念过世的亲人。死亡的恐惧力量惊人,处处可见人类对这种恐怖的回避:中年危机、与年青人发生婚外情,整容、勤于活动、累积财产、生小孩以连续自已的后辈、化尽心血想变得年轻等等。我们是如此忧惧于自己的死亡,有时甚至忘了活着的真正目标。

  我也变得不那么严肃执着,我并不需要时刻绷得牢牢的,不过虽然我不想那么严正,这个转变还是有点艰苦,我要学的还良多。

  现在我的理智确切开放了,愿接收"凯瑟琳所说是真的"的可能性。有关我父亲和我儿子的细节,是无法从旁的管道取得。

  她的常识和能力显然可以证明一种超常的心灵能力。信任她是有情理的,不过我对一些艰深文学中的论调仍持疑惑见解。这些说得出很多心灵景象、死后性命的人是谁?他们受过迷信的察看和求证吗?固然有凯瑟琳的有力经验,依着我猜忌的个性,仍会对日后每个新事实、新资料做审慎评估。我会检讨它们是否合于已树立的架构,会从每个角度去测试。但我也不能否定,架构已经在那里了。

  我们仍在催眠状态中。凯瑟琳结束了前一世的休息,开始讲到一个庙前的绿色雕像。我也从神游中回来,继续细听。她现在在远古时代,亚洲某个地方,但我的思路还留在大师那里。真可想而知,我想。她在讲前世、讲循环,可是比起大师透露的讯息,这些都变得可有可无了。不过,我现在已了解,她得过完一世,才能进行"旁边"状态,"中间"是无法直接到达的。而只有在那儿,才见得到大师。

  "绿色雕像在一间大庙前,"她轻声地说,"是一间有尖塔和雕饰的庙。前面是十七级石阶。爬完石阶落后到一间斗室间里。香在烧。没有人穿鞋。头发都剃成光头。他们脸圆圆的,眸子是玄色,皮肤也很黑。我在那儿,消除财富自毁倾向的五步骤,因为脚受伤了来求助。我的脚肿起来,不能站立。脚里刺进了东西。他们放了一些草叶在我脚上……奇异的叶子……丹宁斯?(她指的可能是单宁酸,某些树根、树皮或果实中的自然成份,因它的止血特征常在古代做为药用)他们首先把我的脚洗千净,这是在众神像前完成的典礼。我的脚里有某种毒。因为踩到了什么不洁之物。膝盖肿起来。我的腿因受伤而十分繁重。他们在我脚上开了一个口,塞了一些热热的东西进来,"

  凯瑟琳现在疼痛地卷曲,同时也因喝了某种很苦的药而咳着。药是一种黄色的叶子泡的。她这次痊愈了,但腿和脚的骨骼再也不能如从前运动自若。我要她再往前。她只见到大家过着家徒四壁的生活。她和家人住在只有一个房间的小屋里,连张桌子也没有。他们吃稀饭,从来没有吃饱过。她疾速地老去,终其一生都没有脱离贫穷饥饿,然后死去。我等着,不过可以看出凯瑟琳已非常疲惫。但在我叫醒她之前,她竟说"罗勃·贾拉需要我帮助,"我不知道罗勃·贾拉是谁,也不知要如何帮助他。之后,她没有再说什么。

  醒来后,凯瑟琳仍然记得许多她前世生活的细节。但她对"中间"状态的事、对大师所透露的讯息,则完全记不起来。我问了她一个问题。

  "凯瑟琳,'大师'这个字在你是什么意思?"她认为是高尔夫球赛用语!她现在先进多了,但对新观点和本来的宗教在整合上仍有难题。所以,我决定暂且不告诉她有关大师的事。此外,我不肯定若告诉一个人他是灵魂前辈转达超出智慧的管道,那人会做何反映。

  凯瑟琳批准下次催眠时我太太也在场。卡洛是一个受过良好练习、颇有技能的心理治疗技工,我愿望听听她对这件事的见地。而且,自从我把我父亲和儿子亚当的事告诉她后,她也很想帮忙。凯瑟琳在叙述某一世的经验时,我逐字记下都没问题,但大师谈话的部门快得多,因而我决定用录音机录下实况。

  一周后凯瑟琳来了,她继承有起色,胆怯和焦急都减轻许多。她的提高是确定的,但我不能断定为什么好转这么多。她记得阿朗达时期的溺水、做约罕时喉咙被刺、做路意莎时死于水沾染的风行病,及其他大小骇人事件。她一次又一次经历贫困、仆役的生活,和来自家庭的迫害。在家中日日累积的一些小损害也足以对心理造成重大影响。对前世及此生童年的正视,或有助于她的释怀,但另外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是这些经验自身给她的助益--就是死亡并非我们所想像的那样,而使害怕感减低?会不会是全部进程,非仅是回忆,提供了她疗方?

  凯瑟琳的通灵能力日渐增强,并且更有灵敏的直觉。她和史都华之间仍有问题,不过现在比较能处置了。她的眼睛发亮,皮肤有光采。她说,这礼拜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但只能记得片断。她梦到一条鱼的红鳍烙在她的手掌心上。

  接着咱们进行催眠,她在多少分钟内就进入情形,又快又轻松。

  "我看到一种像峭壁的地形。我站在峭壁上,往下看。我在那里看有没有船来--那是我的职务……我衣着蓝色的裤子……蓝短裤,奇怪的鞋……黑色的,有鞋扣,好奇怪的鞋子……海平面上没有船只,"凯瑟琳柔柔地细语,我要她前进到下一件重大事件。

  "我们在喝麦酒,又浓又黑。杯子很厚、很旧了,有金属焊接的把。这个处所很臭,但聚了一大堆人。四处很吵。每个人都在高谈阔论,闹哄哄的,"

  我问她是否听到别人叫她的名字。

  "克利斯群……我叫克利斯群,"她此生又是个男的,"我们在吃某种肉,并喝麦酒。酒很黑,很难喝。他们在里面放了盐,"

  她没看到年份,"他们在念叨某个战斗,谈船把港口堵起来;但我听不出来是哪里。要是他们宁静点,我就听得到,但每个人都在讲话,很吵,"

  我问她现在在哪里,"哈姆斯德……哈姆斯德(音近似的拼法)。这里是港口,威尔斯的一个港口。他们说的是英国腔英文,"她往前到克利斯群在船上的时间,"我闻到一种味道,什么东西烧起来了。很难闻。是焚烧的木头,还有别的。这滋味刺激你的鼻子……远处有东西着火了,是一艘船。我们在装货!里面可能是军火,"凯瑟琳变得冲动起来。

  "是一种炸药,很黑。会沾在手上。你得动作快。船上有一面绿旗……是绿黄相间。还有三个尖的王冠在上面,"

  突然间凯瑟琳因苦楚而扭曲了脸。她相称好受,"啊,"她呻吟,"手上好痛,手上好痛!有种金属,滚烫的金属在我手上。烙在我手上!哦!"

  我想起她那个梦的片段,现在了解那片手上的红色鱼鳍了。

  我止住那痛,但她仍在呻吟。

  "有金属碎片……我们的船毁了……港口区,α脑波。他们把持了大势。很多人被杀了……许多人。我活下来了……只有手受了伤,但它跟着时间而痊愈,"我要她往下一个重要事件前进。

  "我看到类似印刑厂的地方,用油墨和版来印书,并把书装订起来……这些书都有皮的封面,是用绳索装订起来的,皮革绳。我看到一本红色的书……有关历史的。但看不到书名;他们还没印完。这些书好棒。那些皮革封面好平滑,是些很棒的书,可以教你好多货色,"

  显然克利斯群陶醉在看这些书并触摸它们上,也含混地懂得学习的潜在价值。不过,他仿佛并未受什么教导。我领导克利斯群到他死亡的那一天。

  "我看到河上有座桥。我是个白叟了……很老。桥很难走,但我要超出桥……到另一边去……我感到胸口很痛……压得我喘不外气来……胸口好痛!噢!"他喉咙发出咯咯声,显然是回想到过桥时心脏病发的情景。他的呼吸又急又浅,脸上和脖子上全是汗。并开端咳嗽,喘着要多吸点空气。我突然想到,再阅历一次前世的心脏病发感到,是否危险?这是一个全新的范畴,不人晓得谜底。最后,克利斯群逝世了。当初凯瑟琳安静地躺在长沙发上,深而匀地呼吸。我大大松了口吻。

  "我觉得自在……自由,"凯瑟琳轻轻地低语,"我在黑暗中浮起来……四周有光……还有灵魂,其他人,"

  我问她对刚了结的毕生有什么主意。

  "我应该更有宽恕心,但我没有。我并未原谅别人对不起我的地方,但我该谅解他们的。我并未饶恕。我把恨意和怒气吞下,藏了好多年……我看到眼睛……眼睛,"

  "眼睛?"我反复道,感觉快碰到大师了,"什么样的眼睛?"

  "前辈大师的眼晴,"凯瑟琳小声说,"但我得等。我还有事件要想,"在紧绷的沉默中过了几分钟。

  "你怎么知道他们何时筹备好?"我攻破长时的静默,等待地问。

  "他们会叫我,"她回答。又过了几分钟,而后,忽然间,她的头开始左右摇晃,而声音也变成嘶哑、动摇的嗓音。

  "在这里……在这度空间里有好多灵魂,我不是独一的一个。我们得有耐性。那也是我还没学会的……有好多度空间……"我问她以前是否曾来过这里。

  "我在不同时候去过不同空间。每一层都是更高的意识。会去那一度空间端视我们进化的水平……"她又沉默了。我问她进化需要具备什么条件?她很快地回答:

  "必须和别人分享我们所知。我们都领有远超过我们平凡应用的才能。有些人比别人早发明这一点。你来到这里之前,需先去除本人的恶习。若是没有,你将带着它一起到下辈子去。只有我们自己能除掉在尘世存在形体时所累积的恶习。大师无奈帮我们去除。假如你抵御而固执地不改,就会带着它到另终生去。若我们能控制所有外在的问题时,下一生就不会有这些问题,"

  "我们还要学会去靠近那些磁场(vibration)和我们不雷同的人。具备相同磁场的人相互吸引是很天然的,然而,这样还不够,你必须走问那些磁场和你不同的人。帮助这些人……是很主要的,"

  我们都具备直觉能力,该顺着它,不要抵抗。抵抗的人可能有危险。我们从每个空间来并不具备相等的能力。有些人比较强些,因为他从其他空间累积了能力。人并不是生来平等的,但最后都会到达一点,在那一点上大家是平等的,"

  凯瑟琳停下来。我知道这些思维并不是她的。她对物理或形上学并没有基本;不会知道空间、屡次元、磁场等东西。此外,这些思惟话语的美和哲学意涵,也超越凯瑟琳的能力。她从未以这样一种简练、诗化的语气说话;我可以感到有另一个更高的力量,尝试透过她的声带来传达这些讯息,以使我明白。

  不,这不是凯瑟琳。她的声音像做梦个别朦胧。

  "在光束中的人……临时不会有进展。除非他们决定要到下一度空间去……否则无法越过限度。只有他们自已能决定。如果他们觉得……拥有形体时不再能学什么……那么就能过来。但如果还有必须学的地方,即便不想回去也得回去。在此地是一段休息时间,他们的精力气力可以得到休息,"

  所以在一世过后的光束中,人们可以决议要不要再转世,取决于他们有没有未实现的德性。如果认为没有什么可学的,便可以直接进入灵魂状况。这个讯息和我浏览材料里的死后经验很能吻合,也说明了为什么有些人抉择回来,有些则是必须回来,由于还有得学。当然,所有讲述死后教训的人都回到他们的身材里。他们的故事都有相似的地方:都分开了身体,而往下看别人忙焦急救的情景。最后却会看到晶莹的光,或是远方发着光的"灵魂"人物,有时是在地道的止境。感觉不到痛。当他们知道肉身的义务并未完成、必须回去时,立刻就进到自己身体里,从新有了痛觉,和其他的感官。

  我曾有过几个濒死经验的病人。其中最有趣的一个是个南美的胜利商人,他是在凯瑟琳治疗停止后两年来看我的。他叫雅各,曾于一九七五年在荷兰被一辆摩托车撞得不省人事。他记得自己从身体浮出来,往下看失事的现场,有救护车,医生在检视他的伤口,以及愈聚愈多的的围观大众。他看到远处一道金光,走近时,有个穿黄褐色袍子的僧侣。借侣告知雅各,现在不是他过来的时候,他得回到他的身体里去。雅各感想到他的智慧和力气,僧侣同时说了一些雅各这一生将来会发生的事件,后来都应验了。雅各又回到他身体里,现在是躺在病院病床上,恢复了意识,并且觉得痛彻心肺的车祸伤口。

  一九八0年,原为犹太裔的雅各到以色列游览,参观位于海本(Hebron)的族长之穴(The Cave of the Partiarchs),这地方犹太教和回教都尊为圣地。自他在荷兰的经历后,雅各变得比较忠诚,也较常祈祷。他看到邻近一个回教寺院,于是和回教徒一起坐下来祷告。一会儿后,他站起来要离去。一-位老回教徒走过来对他说:"你和别人不同。他们很少有人会坐下来和我们祷告,"老人停了一会,细心地看着雅各,才说:"你见过僧侣了。别忘却他对你说的话,"那事件发生过后的五年,又在千里之外,一个老人却知道雅各见过僧侣--而且还是他昏迷不省人事时发生的事。

  在办公室里,我想着凯瑟琳最新泄漏的讯息,人生来并不同等--我们的造物主是怎么对待这件事的呢。一个人诞生时就带着前辈子做作增殖的天份和能力,"但终极我们会达到一个大家都平等的点,"我猜这个点还要许久良久的许多辈子当前。

  我想到莫扎特和他不堪设想的神童天性。这也是前世带来的吗?显然不仅能力可能传递,亏欠与偿债也都会带到下一世。

  我想到人类总偏向于同类相聚,防止或甚至排斥外来者。这是成见跟种族冤仇的本源,"我们必须学习,不仅去濒临和我们的磁场类似的人;还必需辅助其余人,"我能够感触到这些话里的洞见。

  "我必须回去了,"凯瑟琳持续道,"我必须回去,"但我想多知道一些。我问她谁是罗勃·贾拉。她上次催眠中提及这个人,说他须要我赞助。

  "我不知道……也许他在别度空间,而不是这里,"显然她找不到他,"只有他想要,决定来找我时,才有可能带口信给你。他需要你帮忙,"

  我依然不明确我能如何帮他。

  "我不知道,"凯瑟琳说,"但你才是他们要教的人,不是我,"

  这有意思。这新闻是给我的?仍是教我为了帮罗勃·贾拉?我们从未真的接到他讯息。

  "我必须回去了,"她重复道,"我必须先到亮光那里,"突然她警惕起来,"哦,我耽搁太久了……我耽误太久了所以得重新等,"她期待时,我问她看到什么、感觉到什么。

  "就是其他灵魂、其他精灵,他们也在等,"我问她等候时有没有可以教我们的事,"有什么我们必须知道的吗?"我问。

  "他们并不在此,"她的答复很有趣。如果大师没有说些什么,凯瑟琳无法独破地供给讯息。

  "我在这里很不安。我想走……时间一到,我就走,"又过了沉默的几分钟。最后时光到了,她进入另一生。

  "我看到苹果树……和一栋房子,一栋白屋子。我住在里面。苹果烂了……有虫,不能吃。树上吊了一个秋千,"我要她看看自己。

  "我有一头浅色的头发,金色的。我五岁。名字叫凯瑟琳,"我吃了一惊。她回到今生,记起五岁时的情景。但必定有某个起因,"产生什么事吗?凯瑟琳,"

  "我父亲很气我们……因为我们不应当在外面。他……用一根棍子打我。棍子很重,打起来好痛……我惧怕,"她鸣咽地说,像个孩子,"他不打到我们受伤不会住手。他为什么对我们这样做?他为什么这么坏?"我要她用较高的观点来看她的童年,并试着回答自己提的问题。我最近读到有人能这么做。有人称这个观点为"较高自我"或"成长自我"。我好奇,凯瑟琳是否也能到达这状态;如果能,这将是一个很有力的心理治疗技巧,一个到达了解与洞见的捷径。

  "他素来未曾真正要我们,"她微微地说,他觉得孩子侵入了他本来的生涯……他不想要我们。"

  "也包含你哥哥?"

  "是的,他更是。我哥哥完整是打算外的小孩。怀他时……他们并没有结婚,"这对凯瑟琳是个惊人的消息,她以前并不知道父母是奉儿女之命结婚的。后来她母亲证实了这点。

  "现在往回看时,凯瑟琳多了一份智慧和一种角度,这原先只在"中间"状态才呈现的。好像,她有一局部"较高"的心智,一种超意识(superconscious)。兴许这就是其别人描写过的"较高自我"。虽然没有和大师接触,但是,她在超意识状态下确实拥有较深刻的看法,在清醒的意识状态下,却比拟焦急、受限;相较之下,苏醒时的凯瑟琳是个比较肤浅简略的人,但她无法随便进入超意识状态。我在想,那些所谓已"成道"的东西方圣哲,是不是能应用超意识状态得到他们的智慧和了解?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么我们都有能力这么做,因为每个人都占有超意识。心理剖析大师容格知道人类意识的不同档次,他提出群体潜意识的说法,有点亲近凯瑟琳的超意识。

  但是我却为她的意识和超意识间差距太大而受挫。当凯瑟琳被催眠时,我惊奇于和她的超意识所做的哲学性对话。但是,醒来时,凯瑟琳对哲学或相干的标题却丝绝不感兴致。她活在日常琐事构筑的世界里,对她脑袋里的资质视若无睹。

  再回到催眠中。她父亲折磨她,理由愈益显明,"他还有很多得学?"我问。

  "是的……没错。"

  我问她是否知道他该学什么,"他们并未向我流露,"她的语调是傍观的,有间隔的,"我该知道的是对我重要、关联到我的事。每个人该关怀……怎么使自己……变得完全。我们都有作业要学……我们每一个人。一次学一样,按次序来。只有学完一样时,才知道下一件是什么。她用一种低低的耳语说,但充斥关爱。

  当凯瑟琳再启齿时,童稚的语音又恢复了,"他真让我恶心!他要我吃一种我厌恶的东西……是生菜,洋葱,我最讨厌的。但他硬要我吃,他知道我会反胃。他才不在乎!"凯瑟琳开始干咳。我再度倡议她从一个较高的角度来看,为什么她父亲如斯做。

  "这样可以弥补他一些虚空,补充他对我的一些作为,所以他恨我,也恨他自己,"我简直忘了她三岁时那件性骚扰,"所以他要惩罚我……我一定做了什么事使他记恨在心,"她才三岁,而他喝醉了酒。但这件事却在她心里烙下深深的印记。我向她解释这个显然的反响。

  "你只是个小孩。你现在得把自己从罪反感里开释出来,你什么也没有做。一个三岁小孩能做什么?不是你的错;是你父亲的。"

  "他那时候一定也恨我,"她轻声地说,"我以前就意识他,但现在记不明白。我得再回到那个时候,"虽然已经花了几小时,但我盼望她能回到从前的关系中。我给她具体的唆使。

  "你现在处于催眠中。等一下我会倒数回去,从三到一。你在催眠中,无比地保险。我要你回到童年时你和他之间最重要的那件事上。我数到"一"时,你就会回去,记起这件事。这对你的医治很重要,你办得到的,扭曲类语式。三……二……一。"停了良久。

  "我没有看到他……但我看到有人被杀!"的声音变得消沉沙哑,"在别人偿完他的业障前,我们没有权力突然中止他们的生命,而我们却做了。我们没这个权利。当他们死掉而到别度空间时,就在那里受苦,他们会不得安定。而再投胎时,他们的运气会很艰难。而杀人的人会得到业报,因为他们没权利这么做。只有上帝才能惩罚人,不是我们。他们会受惩罚,九型人格中七号活跃型孩子的培育要点,"

  一分钟的缄默从前,"他们走了,"凯瑟琳耳语道。今天先辈巨匠又给了我们一个讯息,清楚有力,我们不能杀人,不论是什么情况,只有上帝才干处分人。

  凯瑟琳筋疲力竭了。我决定暂缓她和她父亲前世的恩怨,而让地醒过来。她只记得克利斯群那辈子和小凯瑟琳的情况,其他一律不记得。她很累,不过很镇静、很放松,好像卸下了一个重任。我的目光和卡洛相逢,我们都累坏了,既颤抖又流汗,仔细玲听每一句话,但我们一起分享了这个难以相信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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