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正如书中所言,我们一直生活在人类共同的想象之中,尤其是经济:银行里只有100万美元,但是通过借贷,可以借出1000万美元,这听起来就像是个巨大的庞氏骗局,不是吗?但如果你觉得这就是骗局一场,那么可以说整个现代经济就只是一场骗局。这事实上并不是件诈骗案,而是另一次人类想象力的惊人发挥。真正让银行(以及整个经济)得以存活甚至大发利市的,其实是我们对未来的信任。“信任”就是世上绝大多数金钱的唯一后盾。
就像农业革命一样,所谓的现代经济成长也可能只是个巨大的骗局。虽然人类和全球经济看来都在继续成长,但更多的人却活在饥饿和困乏之中。
2,政治课本的知识告诉我们,人类社会进步,生产力在不断提高,然而快乐却不尽然。社会前进的方向只不过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们以为努力奋斗就能够有好的生活,但其实不是这样的。努力更多的是给自己一种积极的暗示,却不一定会能让人获得成功。 到目前为止,我们讨论快乐的时候,似乎都认为这是由各种实质因素(例如健康、饮食和财富)建构出的产品。如果某个人更有钱、更健康,就一定也更快乐。但这一切真的这么理所当然吗?几千年来,早就有哲学家、神职人员和诗人反复思索快乐的本质,而且许多人都认为,社会、伦理和心灵因素对幸福感的影响,绝对不下于其他物质条件。有没有可能,虽然富裕社会里的人类荷包满满,却因为人际疏离和生活没有意义而深感痛苦?有没有可能,虽然我们的老祖宗生活条件较差,但因为与家人朋友、宗教和自然关系紧密,所以反而生活得比较满足? 所谓的快乐,很可能只是让个人对意义的错觉和现行的集体错觉达成同步而已。只要我自己的想法能和身边的人的想法达成一致,我就能说服自己、觉得自己的生命有意义,而且也能从这个信念中得到快乐。
3、作者对未来,是很明显的不确定的,甚至有一种恐慌吧。他指出智人拥有神的能力,但是不负责任、贪得无厌,而且连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天下危险,恐怕莫此为甚。
书本开头就提到了了,社会学研究指出,借由八卦来维持的最大“自然”团体大约是150人。
究竟智人是怎么跨过这个门槛值,最后创造出了有数万居民的城市、有上亿人口的帝国?这里的秘密很可能就在于虚构的故事。就算是大批互不相识的人,只要同样相信某个故事,就能共同合作。
作为人类,即使知道这种宗教信仰、组织规则、民族记忆、种族差异、社会价值观等都是一种想象,但是作为个人是无法撼动这类想象的 因就在于:想象建构的秩序并非个人主观的想象,而是存在于主体之间(inter-subjective),存在于千千万万人共同的想象之中。
身为人类,我们不可能脱离想象所建构出的秩序。每一次我们以为自己打破了监狱的高墙、迈向自由的前方,其实只是到了另一间更大的监狱,把活动范围稍稍加以扩大。
为了说明这一点,作者提到,实际上不是智人驯服小麦,而是小麦驯服了智人,如果我们用小麦的观点来看看农业革命这件事,在1万年前,小麦也不过就是许多野草当中的一种,只出现在中东一个很小的地区。但就在短短1000年内,小麦突然就传遍了世界各地。生存和繁衍正是最基本的演化标准,而根据这个标准,新的农业活动得花上大把时间,人类就只能被迫永久定居在麦田旁边。这彻底改变了人类的生活方式。其实不是我们驯化了小麦,而是小麦驯化了我们。“驯化”(domesticate)一词来自拉丁文“domus”,意思就是“房子”。但现在关在房子里的可不是小麦,而是智人。
不过,同一标准如果放在动物身上,就未必那么乐观了,演化观点并不是唯一判断物种成功与否的标准。它一切只考虑到生存和繁殖,而不顾个体的痛苦或幸福。虽然就演化而言,驯化的鸡和牛很可能是最成功的代表,但它们过的其实是生物有史以来最惨的生活。动物的驯化是建立在一系列的野蛮作为上,而且随着时间的前行,残忍程度只增不减。
我们从农业革命能学到的最重要一课,很可能就是物种演化上的成功并不代表个体的幸福。研究像小麦和玉米这些植物的时候,或许纯粹的演化观点还有些道理。但对于像是牛、羊、智人这些有着复杂情感的动物来说,就必须想想演化上的成功会对个体的生活有什么影响。我们在下面的章节还会一再看到,每当人类整体的能力大幅增加、看来似乎大获成功,个人的苦痛也总是随之增长。
更大的欺骗,当然是文化啦,甚至还有学者认为,文化就像是精神感染或寄生虫,而人类就是毫不知情的宿主。只要宿主能够活着让寄生虫继续繁衍,寄生虫就很少关心宿主的情形。至于文化,其实也是以这种方式寄生在人类的心中。它们从一个宿主传播到另一个宿主,有时候让宿主变得衰弱,有时候甚至让宿主丧命。任何一个文化概念(像是基督教在天上的天堂),都可能让某个人毕生致力于传播这种想法,甚至为此牺牲生命。于是,人类死亡了,但想法持续传播。根据这种说法,文化并不是某些人为了剥削他人而设计出的阴谋,而是因为种种机缘巧合所出现的心理寄生虫,从出现之后就开始剥削所有受到感染的人。
这种说法有时称为“迷因学”(memetics)。迷因学假设,就像是生物演化是基于“基因”这种有机信息单位的复制,文化演化则是基于“迷因”(meme)这种文化信息单位的复制。而所谓成功的文化,就是特别善于复制其迷因,而丝毫不论这对于其人类宿主的成本或利益。
过去的伦理体系,常常要求人类做些难如登天的事,告诉他们照做就能上天堂。但总是要求他们慈悲、宽容,克服各种欲望和愤怒,还得放下己身的私利。这对大多数人来说实在太过强人所难。所以翻开伦理道德的历史,虽然会看到许多美妙的理想,但遗憾的是几乎没人能做到。大多数基督徒的作为不像基督,大多数佛教徒没听佛陀的话,大多数儒家子弟可能会让孔子频频摇头。
荒诞恰恰产生于这种宣称和实质的差异之间,
这300多年间,古罗马皇帝所发起对基督徒的大型迫害不过四次。然而事实证明,就算把这些迫害的所有受害者全部加起来,在这3个世纪间,多神教古罗马处决基督徒的人数不超过几千人。64但相对的是,在接下来的1500年间,虽然基督教号称主张爱与怜悯,但仅仅对信仰的诠释有些许差异,就引发基督徒自相残杀,死亡人数达到数百万。
这么一看,资本主义世界市场秩序会统治全球,也就是丝毫不奇怪的事情了。当然啦,这并不代表金钱文化之下的罪恶就会消失,正如其他任何文化之下的罪恶一样。金钱帝国带来的影响也是有好有坏(尽管绝非均等对半),正如其他帝国一样。
捉着还提到,公元1500年前,所有的知识都是头体系的,如像是伊斯兰教、基督教、佛教、儒教等等,全都认为世上所有重要的事情都已经为人或为神所知。凡是知识体系中没有提到的事情,都不重要,不需要人类去操心。
但是公元1500年后,格局大变,人来开始承认无知,画地图开始流大片的空白,人类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敢于(或者说不得不)承认,大多数重要的事情自己并不知道的知识体系。
在承认无知的知识体系下,知识成爆炸式增长。作者提出了基因学、仿生学、电子智能三项领域的发展,并指出科学的迷因与智人混血的后裔,将能够进化为一个甚至是多个远超现有智人极限的新种族,这些新种族在眼下的这些智人看来将会强大得如神一样,而阻止此类神血后裔诞生的技术难关克服只是时间问题,唯一真正的问题只在于我们对“他们”的恐惧
当然有意识有目的的科学研发的潜力还远远看不到尽头,这个新的神话明天,,似乎已经能看到东方的光亮了,又或者,看到那些已经陷入移动网络终端“魔掌”的人类,我们会问自己,也许,这一时代早已悄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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