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藏羚羊怕火车。对,开始会怕,但是动物习惯就好了
为什么拉萨不能造新房?这是什么话?布达拉宫我们保护得很好,其他地方造新房有什么关系?难道藏族人永远不能坐汽车?你们自己为什么坐汽车?这是文化自私!说这些话的有西方人,也有国内学者,这完全是文化霸权
我们现在保护古代文明,并不是因为它先进,很多老师辩它怎么先进,这是胡说八道。
酷暑8月6日,61岁的葛剑雄第4次进藏,此番前去,是要实地走一遍青藏铁路。
作为一名历史地理学家,葛的足迹遍及全球包括南极在内的七大洲。作为一名学识庞杂的人文学者,他热衷于在媒体报端著文发言,对时事积极发表观点。从网上贴着的他那些身着登山服饰,身前身后冰山企鹅的照片来看,他实在很像一位精力充沛、大胆泼辣、野外经验丰富的“驴友”。
及至见到他本人,却是一位略微驼背的,和颜悦色的好脾气小老头。坐在复旦新装修的办公室里,空调还没来得及装,葛教授不停地用块小白毛巾一下一下擦着汗,却拒绝换个?快的地方接着聊。这是暑假里,他得等一个身患癌症学生的家长来找,走不开。“挺好一个学生,我们都录取她升博士了,结果得了这个病,她家里条件又那么困难,这怎么办呢?”他发愁地瞅着手里的学生资料。这位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的主任,名下带着十多位博士,研究中心还有八十多名硕士,事事都得操心。
从1978年10月研究生入学以后,葛剑雄才开始接触到历史地理专业,而真正从事历史地理的研究则更晚,1980年才发表第一篇文章,那时他已35岁。读研之前,他连历史地理专业的真正研究方向都不甚明了。
正因为开始得晚,又缺少大学的正规训练,葛剑雄深知只能以勤奋来弥补不足。他对大学的一切条件都感到满足,总想尽量多学一些。渐渐地,葛剑雄也发现了自己的优势??知识结构复杂,工作经验丰富,分析能力强,这正是从事历史地理学研究所需要的。葛剑雄不无幽默地说,“我的选择可谓歪打正着。”
近十几年来,葛剑雄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人口史、移民史和历史人口地理方面,著作有《西汉人口地理》、《中国人口发展史》,合著有6卷本的《中国移民史》。说起人口史研究,葛剑雄难忘20年前的一次遭遇??
1986年春,葛剑雄在美国参加哈佛大学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的一次学术讨论会,听来自纽约的B教授报告中国历史人口的数量和分布。报告并没有什么独到之处,B教授却相当狂妄自大。他大言不惭地声称从来不采用中国学者的说法和证据,尽管他所用的历史政区图和分地区的人口数据分明是取自中国人的著作。在回应葛剑雄等中国学者的批评时,他竟说:“或许我的学生可以与你们一起讨论。”“像B教授这样的人,我至今还没有遇见第二个。那天的情景我终身难忘。只要我们还没有拿出举世公认的中国人口史研究成果来,B教授之流就不会绝迹。”
正因为有了这次遭遇,葛剑雄更深地沉入到他的“中国人口史”研究中。他的梦想是完成一部大型的、世界一流的《中国人口史》。
然而,为葛剑雄赢得广泛读者的并非他的大部头专著,而是他的一本小册子《普天之下??统一分裂与中国政治》和他的专讲历史的小书《统一与分裂??中国历史的启示》。
“这促使我考虑一个问题,”葛剑雄说,“怎样使我们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取得的科研成果、写成的学术专著发挥更大的作用,这些著作为什么不能让更多的读者所知所用呢?”因此,他在完成专业性著述的同时,也写适合一般读者的小书。另外,他还不时将自己读书和研究中的心得体会写成学术随笔,于是,便有了读书随笔集《往事和近事》、《天地玄黄》和《看得见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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