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老舍写过一篇《著者略历》的自传,其中讲到自己的读书生平。他说:“幼读三百千,不求甚解,继学师范,遂奠教书匠之基。……二十七岁,发愤著书,科学哲学无所懂,故写小说,博大家一笑,没什么了不得。……书无所不读,全无所获,并不着急。教书做事,均甚认真,往往吃亏,亦不后悔。”
这段文字,形象地概括了老舍的读书经历。他七岁读塾,十岁入市立小学。旧式的教学使他厌恶,敬而远之。后来。他进中学念书,只读了半年,因为付不起学费,转考免费的北京师范学校,毕业后当上了教书先生。如果按常规走下去,他终究只是个人云亦云的教书匠罢了。
但老舍不!他从传统的文化模式中跳了出来,用他那支生花之笔刻划出多少栩栩如生的人物,多么斑斓纷纭的社会风情。这,不能不赖于他的独具的读书方式。老舍是怎样读书的呢?
首先,广读,泛读。他处谦“读书没有系统”,实际上正象是蜜蜂采花粉那样,广采博取。凡是他觉得有用的知识,都尽量广泛地涉猎。正象他说的,“借着什么,买着什么,遇着什么,就读什么。不懂的放下,使我糊涂的放下,没趣味的放下,不客气。我不能叫书管着我。”
其次,快读,跳读。老舍说自己读书常常“读得很快,而不记住。”这实际是一种适应短期吞吐大量信息的快速读书法。对此,他曾幽默地说:“读得快,因为我有时候跳过几页去。不合我的意,我就练习跳远。……看侦探小说的时候,我先看最后的几页,省事。”
再次,广读,泛读,快读,跳读,并不意味着老舍不细读,精读。他曾把但丁《神曲》的几种英译本,无论是韵文还是散文,都仔仔细细地读过一遍。不光读原著,还读评论,并且搜集了许多关于但丁的论著。但丁的《神曲》使他明白了何谓伟大的文艺,以及文艺何邓小平配的真谛。1921年至1929年间,老舍读近代英法小说,也是采用此法。他顺藤摸瓜,读过名家的一本名著,便又找来他的另一部,一直追寻下去。“昼夜的读小说,好象是落在小说阵里。”那一段,他从法国的福楼拜,莫泊桑的小说里,汲取了不少有益的创作精华。
除读书外,老舍还十分注重向社会学习,“熟读社会人生”,从社会中获得各种直接的经验与知识。他名著《骆驼祥子》,就是他深入人力车夫中体验生活,直接从小茶馆与大杂院,以及车厂汲取原材料,从而才创作出来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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