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是教育公民维护秩序的社会机构,
面对试题,不要问:正确答案是什么?
我们要问:学校要的是什么?
小学的时候,每门课还能打90来分,可到中学以后,只能在70分左右打转转。我不乐意运动,又怕风吹日晒,只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旁看我喜欢的书。当然,那个时候朋友也很少。我经常看历史书、哲学书,而不喜欢看对学校学习立竿见影的书。尽管我博览群书,掌握了很多知识,但学习成绩还是不怎么样。虽然成绩不好,但我并不觉得难堪。这也许是妈妈没有责怪我的缘故。
我这个人缺少耐心,听课精神不集中,上课的时候连5分钟也坐不住。有的时候坐是坐下了,可魂儿却飞到了虚无飘渺的九霄云外;有的时候翻开了笔记本,但不知道瞎写些什么。有一次,我在市里主办的科技小发明比赛大会上荣幸地获得了金奖。老师们对此大惑不解,学习那么不好,还能获大奖吗?于是,老师们更加注意我,时不时地批评我精神溜号,学习不用功。在我看来,学校里教的内容没有多大用处。我对老师的能力也不敢恭维。我越不承认这些老师,这些老师就越发对我摆出权威的架式。我有点桀骜不驯,有时候竟然不做作业,故意气他们。老师问我为什么不做作业,我却摆出一幅心不在焉的姿态,怪声怪气地说:那样的作业做不做又有什么关系呢!
老师非常生气,动手打了我。这就使我产生了逆反心理。他越打我,我越觉得老师没有能力,心里直犯嘀咕:“你没有水平,就拿老师的架子来压我。”有一天老师罚我,让我长时间地举着手坐着,什么时候承认错误,什么时候才能把手放下来。我觉得自己没有错,无所谓承认不承认,所以倔强地坚持着,就是不认错。老师一看实在拗不过,就软下来了,说:你就认个错,把手放下来不好吗?可我死不认错,继续僵持着,硬是把老师的下班时间拖延了两个多小时。师生关系搞得越来越紧张,我的学习成绩当然也就每况愈下了。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妈妈替我担了不少心。那个时候我觉得,让学生死记硬背教科书和参考书,只为考试题寻找和解释正确答案,选择正确答案划记号的考试,这些都是无知愚昧的行为;我认为,我们的伦理和教学构成不应该一味地敷衍眼前的社会需求,而应该想方设法去挖掘学生的潜在创意;我们的历史教材不应该无视新思维、新理念、新方法,不应该抹杀学生朝气蓬勃真实执着的人生观。当时,我认为那些都是抹杀学生学习兴趣的。这些想法至今都没有改变,但是我对老师的态度是彻底改变了。我非常后悔那个时候自己对老师桀骜不驯的错误态度。
韩国学生大部分都很聪明,但是也有过于急躁、过于自信的一面。他们当中的确有很多学生具有新的创意。但是这种创意往往被学校教育所压抑,所以导致了学生对学校生活的厌倦。
在西方,刚刚出现学校的时候,学生和老师都是平等的,他们既是师生又是同僚和朋友。他们可以一起到咖啡屋,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探讨新的文学。这既是学术的研讨又是很有趣的学习。这一现象在产业革命以后便悄然消失了。
保守的英国,创建了一些既是贵族的游园地又是上流社会训练基地的园林式校园系统。王公贵族把子女送到这个远离闹市的高等学府,让他们在那里寄宿学习。我们所熟悉的牛津大学(Oxford)、剑桥大学(Cambridge)都远离伦敦。这些学校都围起了实实在在、界限分明的围墙,让贵族子弟远离尘世,在园林式的校园里受到保护,享尽贵族的特权。这些贵族子弟在那里建立学生会性质的同互会,结交门当户对的朋友,一边玩耍一边发展贵族英语。这就是英国学校的起源。
因为学生都是达官贵族的子弟,所以身份都很高。他们当然享有和老师同等的地位。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产业革命的英国与德国、法国不同。在英国,地方贵族的势力维持相当长的时间。长期以来,贵族的身份与土地有联系,所以宁静的乡村就成了贵族生活的象征。到英国的乡村,至今还留有贵族生活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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