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真正说出有意义的词,即真正意义的说话是在他9个多月的时候。他可以明确地用“灯”代表灯;用“拿”表示要东西。最可爱的是,他喜欢叫一声“妈妈”手扭过头来看着我笑。此时,我心中就甭提多美了。10个多月,他学着叫人,爸爸、姐姐、爷爷、姥??(姥爷)、阿??(阿姨)……人见人夸。可没容我得意多久,11个月的宝宝突然缄口不语了。他不仅不叫人,表达意愿时也只是用小手一指,最多会“嗯嗯”地表示急迫的心情。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有些担忧起来,试着拿巧克力引诱:“叫妈妈!”儿子把巧克力放在嘴里,眯着眼乐,却不说话。“乖宝宝,叫妈妈,妈妈抱你出去玩。”儿子马上扑过来,用手一指门口,仍不发声。我无计可施便翻书,书上依然没有答案。见我焦虑的样子,丈夫笑道:“沉默是金。”“就赖你!”我把烦恼一古脑发向丈夫??他是口讷的人。
十几天过去了,我只好用“男孩语迟”来自我安慰。这天,我抱儿子在院中与小朋友玩,小朋友的妈妈问我:“羊羊站在车里行吗?”我说:“行,不用扶。”不料,儿子大声说:“行!”“哟,羊羊真聪明!”阿姨赞道。我则激动地搂紧宝宝儿子似乎明白我的心情,对着我甜甜地叫了声:“妈妈。”打那以后,儿子语言发展似有了一个飞跃,一下子会说了许多话。到1岁半时,不仅能说长句,还能背诵完整的儿歌了。
最早教他的歌谣是我编的。儿子学起来兴致很高。渐渐地,我感到“江郎才尽”,便找来各种儿童读物,从中选些琅琅上口又有趣的教给宝宝。儿子学会后,常常淘气地改词,什么“三轮车,跑得快,上面坐了个小羊羊”;什么“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数不上来打羊羊屁股。”
这天,丈夫告诉我,他遇到一个小孩,比羊羊大两月,会背诗了。我明白丈夫的弦外之音,便说:“咱们不教宝宝诗,小孩又理解不了,不如学儿歌好。”我以为丈夫不过说说,谁料第二天下班回家,偎在我怀里的儿子竟然大声背开了:“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咦,宝宝,你怎么会的?”一扭头,看到洋洋自得的丈夫,“只教了3遍。”他加重语气说。
丈夫的初战告捷并没有让我改变主意,我依旧教孩子:“小白兔,白又白……”但丈夫却从成功中受到了激励。3天后,儿子又会了“春眠不觉晓”。让人奇怪的是,宝宝对诗比对儿歌有更大的兴趣。如果我念诗,他会一再催促:“还念!”就这样,孩子很快会背王维的《鹿柴》、李白的《赠汪伦》、《望庐山瀑布》以及柳宗元的《江雪》等十多首诗了。更让人欣慰的是,儿子并不是对诗中之意全然不懂。到动物园鸣禽馆,他会冒出句:“处处闻啼鸟”;看到月亮,他会想到“露似珍珠月似弓”,要自己上楼梯,他会甩开我的手,“‘更上一层楼’嘛!”儿子的“出口成章”,令我彻底改变了只教儿歌不教诗的主张,带孩子出去玩时,我会因情因景,想些诗教给孩子,当我和孩子抑扬顿挫地朗诵时,我会得意地瞥丈夫一眼:“这你就不行了吧。”
我琢磨,孩子之所以喜爱诗有一个重要因素,这便是即使他并不完全明了诗中含义,但诗歌固有的音律美也能感染他。就像我们成人,听到一首优美动听的外国歌曲时,尽管不懂歌词内容,但那声韵、那节奏照样可以打动我的心。
两岁的儿子已经“什么都会说了”。他有时还要选择一下用词,比如:“花好看”、“妈妈漂亮”、“姐姐臭美”等等。但儿子的话常常需要“翻译”,他有不少音还发不准。比如,他告诉邻居奶奶:“我到姥爷屋里吃花心(生)了。”引得奶奶奇怪的问:“你姥爷种的什么花的花心能吃呀?”
我有些音如:“Z、C、S”发不准,照看他的大姐姐“F”与“H”两者混淆。所以我平时不仅特别注意纠正“Z、C”等音,还特别强调“F”、“H”这两个音,如果儿子发错了,就及时纠正。对3岁内的孩子而言,发不准某些音是正常现象,但如果到了6岁后的学龄期仍然发不准,就形成“语音障碍”了。那时纠正起来往往比较困难。所以,我时常提醒自己,一定要在儿子3岁前将他发不准的音都纠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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