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高考作文的题目是《坚韧——我追求的品格》。福建省的一位考生交出了这样一份答卷。
“我只是在铸就我的性格,使她像铸铁一般坚韧。要碎吗?也得碎得轰轰烈烈。
我不相信眼泪,最疼爱我的外公去世时我没有哭,父母离婚时我也没有哭,他们分开以后无所顾忌地抹黑对方时,我更感到有想笑的冲动。
我坚信苦难是一所学校。台湾作家洛夫说‘欣赏别人的孤寂是一种罪过。’套用过来,我却觉得欣赏别人和自己的苦难有助于自己坚韧性格的成形。
我的心是一把剑,出炉的时候必须煨之以血。但它不相信眼泪。”
文章感动了全体语文组的老师,大家一致通过给予满分。这位学生也因而成为福建省文科状元。这还不够,有的老师又激动地给录取该生的学校写信,认为这样优秀的学生应该免试直接升读研究生。可见这位学生有多么大的魅力。
但是,人们有没有想过,一个外公死去不哭,父母离婚不哭的人,一个乐于欣赏别人苦难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心是一把剑,剑要炼成、出炉的时候要煨血!拿谁的血来煨?他的血?还是我们的血?
中国曾有过以血养人的历史。文革期间,罗瑞卿元帅不堪受辱,跳楼自杀,所幸命大,但下肢重伤。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会有怜悯之心,而疯狂的红卫兵冲进来,依然要批斗。罗瑞卿站不起来,他们就用箩筐将元帅抬出来。血流在地上,一片一片。元帅的妻子从内心发出呼喊:天呐!这是什么世道!但是,那些红卫兵们却觉得血腥味越大,越能磨练他们。血腥更有吸引力,正是他们所追求的。
对于这种疯狂、变态,许多人都做过深刻反思,巴金先生说:“应当感谢那些记住文革的人,他们不再让别人用他们的血在中国的土地上培养文革的花朵。人血培养的花看起来很鲜艳,却有毒。”
但令人痛惜的现实是,“毒花”正在生长,以“血腥、仇恨”来催生、灌溉,正为全体教师所推崇。尤为可怕的是,现在这种“以血养毒花”的方式更隐蔽,以一种比文革时期还要迷惑人的借口出现。
实质上,这位高考状元是一个变态人,他集冷漠、无情、残酷、敌对、神经质、反社会等于一身。大量这类人的存在,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有太多家庭夫妻不和,为什么有太多的单位窝里斗,为什么社会上存在太多的敌意。人人都成了小状元这样的人,以这种方式来做人,相互伤害、自我伤害且不知其为害,理直气壮。这些老师想要干什么?教育界、社会媒体应该向学生宣扬什么?这样的民族,前途如何?想想都会让人不寒而栗。
从作文的内容中就不难看出,这位“高考状元”由问题家庭走出,是个缺少爱、人格扭曲的孩子。他亟待的是以关爱来融化那层掩饰创伤心灵的冰冷外壳,而不是雪上加霜。
这所有还不够,现代孩子在诋毁、中伤他人的同时,对自我所拥有也并不悦纳。
在武汉进行的“女大学生择业”调查显示:85%的女大学生不愿做贤妻良母;当爱与工作不可兼得时,果断选择工作的女大学生是选择爱的两倍多,分别是43.2%和20%。针对以上结果,该报导的结论是:“差别教育”应该浮出海面,高校应重视差别教育。所谓差别教育,就是承认、重视男女两性之间的差别,并针对女大学生的心理特点专门进行女性教育,为她们的成长提供帮助指导。目前,各高校都是实行无差别教育,即男生女生一起接受完全相同的教育,这对女大学生很不利。
首先,生为女人,不愿接受女人的生理。如厌烦月经,认为月经麻烦,称月经是倒霉。当女大学生们被告知这是生命中必然的一部分时,她们理直气壮地说:是呀,所以你不得不承认,这很倒霉呀!
第二,生为女人,不愿接受女人的责任与使命。不愿意生孩子,不愿意养孩子,认为孩子是累赘;因而即使是生了孩子也不安心养。
第三,生为女人,不愿意接受女性性别特征,要在一切方面与男子一争高低,但孰不知,自然赋予女人的肌力只是男人的四分之三左右,自然赋予女人的感情性思维为优势,逻辑思维总体不如男性。一个女人若正常情况下生育三个子女就必然占用生命中的10年时间。在这个时间,男人像其它动物的雄性一样有担负家庭供养者的责任,此乃种族繁衍发展的自然、合理模式。可是,很多女性对此也要说“不”,因为她们认为“养”是男人对女人的污辱。
做妻子,不心甘,如此便可理解为何许多家无宁日。
做母亲,不甘心,如此便可理解为何许多孩子少年犯罪。
做人,心不甘,如此便可理解为何世界到处充斥浮躁气息。
与天作对,如何不惹天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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